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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敦煌学的重要分支,敦煌医学已有近一个世纪的研究历史,从原始文献的收集、复制、编目、题跋,到文献资料的编辑、考试发行,敦煌医学的文物价值和文献价值得到了充分的重视和发掘。

但比文案整理更重要,比学术本体和学术价值研究更轻,敦煌出土医学文献巨大的中医药学术价值只露出冰山一角。 添加敦煌医学学术本体和学术价值的研究“砝码”是甘肃中医药大学敦煌医学研究者们近年来大力开展的工作。

“敦煌医学须走出高阁服务临床”

特色鲜明,但很少有研究开发

敦煌医学文献反映了唐五代时期敦煌地区的医疗实践状况,是当时主流理论和实践具有敦煌地域性的体现形式,其在古代中医中所占的重要地位不言而喻。

甘肃中医药大学副教授田永衍表示,宋代以前的医学典籍没有留下过多手稿,因此敦煌藏经洞出土的文献极大地丰富了六朝至隋唐时期的中医典籍,填补了后世流传的遗书空的对白。

甘肃中医药大学敦煌医学研究所副所长李应存以敦煌出土的《伤寒论》为例,说:“敦煌版《伤寒论》是唐人抄写的版,未经北宋校正医书局的系统正确,比宋本客观现实,保存了文献原始面貌。”

唐代的治疗方法多种多样,仅外治法就有20种,包括涂药、膏摩法、药物喷鼻中法、舌上下给药法、药物点眼法、局部药物熏烟法、药物耳塞法等。 宋代以后,这些外治法的应用范围逐渐缩小,中医药成为后世中医临床最重要的治疗方法。

“敦煌医学须走出高阁服务临床”

尽管敦煌医学的开发发展有非常大的前景,但专门从事敦煌医学研究的工作人员屈指可数。 对此,甘肃中医药大学校长李金田表示遗憾:“敦煌医学研究进展比较慢,年轻一代学者真的想静下心来做这项研究的人越来越少。”

田永衍说:“敦煌医学卷轴完美地保存了古代特色的中医外治法,对今天的中医技能实践和临床疗效的提高有很大价值,应该系统地研究和宣传。” 敦煌医学研究是中医文献研究,相对于目前占最大比重的中医实验研究,文献研究枯燥寂静,对研究者有很高的要求,他们必须有扎实的中医理论、文献学基础和中国以前流传下来的文化

“敦煌医学须走出高阁服务临床”

另外,文献研究申报课题在自然科学系和人文社会系之间面临着“不依赖两者”的不自然局面,学者一点也不期待。

田永衍认为,今后如果能设立专门研究文献的科研基金,将刺激越来越多的高水平文献科研课题。

发掘学术价值进行研究

史学价值和文献学价值充分发掘后,应该开始更深入的学术价值研究和临床应用的转变,但敦煌医学研究的快速发展曲线进入了平台期。

据李应存介绍,目前敦煌遗书的代表性方剂在临床上广泛使用,在敦煌大宝胶囊、萎胃灵号系列秘方、敦煌消肿镇痛贴等院内制剂的小范围内被采用。

李金田介绍说:“我们开始重视敦煌医学方面的发掘和整理,通过现代技术手段实验验证了其作用机理。” 甘肃中医药大学敦煌医学与转化教育部要项实验室相继开展针灸、美容与养护项目开发,积极与公司合作,加快敦煌医学研究向产品方向的转化,更快地为社会服务。

“敦煌医学须走出高阁服务临床”

从宏观上看,敦煌医学的副本涵盖中医药学、藏医、西域医学和印度医学,特别是在不同民族相互交流影响中产生的壁画医学副本和佛教医学副本更是相形见绌。

因此,推动敦煌医学普及的,不仅仅是医疗范畴。 “壁画、古方、医术光靠学者掌握是不够的。 我们要通过数字化手段向公众展示敦煌医学文案,真实全面地反映敦煌中医药文化,不要把敦煌医学禁锢在束之高阁,真正融入大众生活。 ”

“敦煌医学须走出高阁服务临床”

甘肃中医药大学于1997年认识到敦煌医学学科建设与人才培养密不可分,为了启发学生的科研思路,宣传敦煌医学的临床应用,他们开设了“实用敦煌医学汇讲”新课程。 但是,只有甘肃中医药大学的学生才能接触敦煌医学还不够。 李金田说:“开设敦煌医学课程也是对学生进行爱国主义教育,敦煌文物历史上曾被外国列强掠夺过。 中医学子要记住这段耻辱史,重视文物保护和文化传承。

“敦煌医学须走出高阁服务临床”

最近,北京中医药大学评选中医临床教授,李应存被邀请参加评选。 希望继承敦煌医学中最实用、最切合临床实际的,从临床角度教授敦煌医学知识,发挥临床特点。 《中国中医药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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